9/18/2011

2011-08-27 溪頭


對於溪頭最早的印象來自老爸年輕時的一張照片。
照片中的他,是有著時髦瀏海、神采奕奕的小夥子,和一群大學同學顧盼自如地在溪頭最著名的景點'大學池'畔合照。

或許是出於一種景仰,對於父親的青春;
從小就萌起了,也想要去溪頭站在那山林竹野綠悠悠的池水之間,感受他曾感受過的風與景。



第一次到溪頭也是和大學好友,修了一門森林多樣性課程,得以在台大山地林場裡
散步林道賞鳥賞樹賞蟲、躺在無塵囂無光害的山頭觀星、吃梅子大餐晚上群聚打牌喧鬧...

山中自有一種寧靜的力量。

第二次上溪頭,為了拜訪在山中熱門烘培坊當主廚的薛,
她曾流浪澳洲兩年,轉而發現自己對於烘培的興趣,存了錢到加拿大藍帶廚藝學院學藝;
總是堅毅地履行,總是獨立堅強不流淚,
看著群眾為了品嘗她做的咬人貓麵包與糕點而大排長龍時,我真是淚光閃閃阿。



9/04/2011

2011-08-19 summer, jazz, breeze


台北的廣場非常稀有,我們的城市生活也欠缺廣場文化。
那些歐洲照片裡,廣場雕像底下,捧著書曬著太陽的精靈女孩,
這樣的場景似乎也很難複製到車聲轟隆灰塵漫天撲地的台北街頭。

不過,自由廣場前的夏日夜晚,
每當雲門舞集的戶外免費公演或是兩廳院的夏日爵士音樂節展開時,
台北人似乎瞬間就找到享受廣場文化的方式。
一群看似體驗過歐洲餐文化的時尚男女圍坐在優雅花色的野餐巾上,啜飲著紅酒。
看似專業到處趕集過的退休愜意夫婦坐在自己攜帶的小摺椅上,總是稍稍擋到周圍隨地而坐的觀眾視野。
正聽著日本來的爵士女伶津津有味時,旁邊也飄來吃著排骨便當的氣味(聽爵士樂配排骨便當?!)
最神奇的是,雲門舞集表演的一個半小時內,手機鈴聲和小孩哭聲都自動滅音了。

我環顧整個廣場黑鴉鴉上萬人的群眾,微風從遙遠的山腳穿過整個城市吹拂而來,

心想,真好,這台灣味的廣場文化。











8/31/2011

2010-08-12 窗景


出差結束後,仍然賴在南台灣不走。
再過幾天就是從巴黎回來滿一周年了,好久沒有一個人坐公車電車火車看
窗景
和小浣熊討論到一個人旅行v.s.有旅伴可以分享當下的感觸,
都經歷過後他還是傾向有伴同行,我似乎兩種都能「適應」。

一個人的孤獨自語旅程v.s.和靈犀的旅伴一起的碰撞交會旅行
好像前者的記憶片段較常閃爍
一個人坐著火車環繞荷蘭、比利時和盧森堡,在春天的鬱金香花園內
獨自穿梭在家庭情侶幸福笑語聲中,連一張自己與百花的合影都不忍
可,不知怎麼著,我經常想起一個人坐著阿姆斯特丹的電車,窗外的街景一幕幕,陽光的溫度只有十度,內心卻有禪定的頓悟般的暖流,暖得我嘴角在那幾天一直呈現小確幸的角度。

噢,對了,這是我在高雄坐公車看到的窗景,
乍看以為是台灣式教堂,定焦後才知是教堂式台灣佛堂。

8/22/2011

2011-08-12 出發!

我們在一個和台北時間流動方式截然不同的,可以看見人生血脈緩慢卻有力地流動,
這座島嶼的南方散步。


今天的暮色裡,她說,瑣碎的話紀錄個人的情感,自己都不覺得有價值揭露。 
日光漸漸黯淡而我沒有正面回應她。

其實我內心也抱持著同樣的想法,一直以來我不想大肆分享我微小的沒有實用價值的不足外人道的blogger.

我和她總是能夠在某個頻率上暢所溝通,雖然畢業後這四年實際碰面的機會趨近零。
當她提到,你的blogger是不是停滯在三月時?
夜色黑了,所以掩飾了我的一臉驚訝。
我一直以為這個blogger不會吸引目光。

想起有一天,一個素未謀面的臉書朋友,告訴我他意外看見這個blogger,
他覺得那些文字與圖片的回憶很溫暖。

雖然我在「假想智慧生物」*所記錄的宇宙歷史中,也只能簡約成一個分子。
但因為你們曾經關注過,我想再繼續
出發。


*註:Robert Charles Wilson 時間系列sci-fi: spin, axis, vortex所提到的超越神的角色。

5/08/2011

2011-05-06


負責維修火車的台北機廠,鮮少人知道這裡正試圖延續著火車的生命。
二三零年代的蒸氣火車在這裡被修復了,火車上的冷氣壞了也會拆卸到此維修;一塊塊分解與維護,休息夠了又可以再度上路。

牆壁上那種每日更換的日曆,不知道從什麼年代開始,就沒讓時間停止流動過。

2011-05-05 the rail to nowhere


逃不過時代的轉輪,即將拆遷的台北隱藏版老鐵路。

4/27/2011

2011-04-27


老爸寄來了一箱又一箱新鮮有機現採的草莓,早上摘下,下午就飛鴿到了台北。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東京人,收到從老家寄來的家鄉特產,在這種現代化的城市什麼都不缺,卻缺乏家人孕育的溫度。